放在眼里过。
他不过她的一个消遣,他老早看明白了。
他对她好,欢喜妥帖她,对她上上心,也不过他兴致起来觉得伺候她其实也挺有意思的,且在她哭的时候递块帕子,像哄小孩似的拍拍她的背,笑的时候恭维两句,秋季做些木樨香露,学些琴箫做茶陪她风雅,也不算什么极费力的事。
再而言之,光在她身边,在她身上花些心思,他就已能自得其乐,无须她非得给他什么,回他什么的。
他也从未想过如果不做侍君,他这么个公子哥会娶个什么样的娘子与他平平缓缓地度过一生,上天入地这么多的女人,他也确然只觉得陛下最有意思,既做不得她麾下好将好相,就与她做些世俗事吧。
南诏王后在立政殿坐月子,女皇和她也认识,趁着人家状态不错俩女人大骂某些男人就是太拿自己当回事,当晚他被传去东寝阁侍寝,怀着好奇的和不问白不问的心情,他问陛下小君像楚驸马吗。
女皇狐疑地上下扫了他几眼,道,像个屁。
呵,女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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